拯救的疯批男主全翻车了小说免费阅读_病娇相公他又吃醋了沈莞宁慕怀姜

小说:病娇相公他又吃醋了 作者:三七 主角:沈莞宁,慕怀姜 类型:古代言情 简介:21世纪当红影后沈莞宁穿越了!谁知道刚穿越就被庶妹设计,嫁给了阴郁狠厉疯魔无比的南安王。为了在病娇黑莲花的身边活下来,沈莞宁决定在南安王府将演艺生涯进行到底。可娇可软,又美又撩,最终成了病娇王爷的掌中宝。“相公,她凶我,我害怕。”“乖,本王剥了她的皮,给你做人皮鼓。”人人都道,南安王虽疯,却是个宠妻狂魔。女大佬和疯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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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病娇相公他又吃醋了 作者:三七 主角:沈莞宁,慕怀姜 类型:古代言情 简介:21世纪当红影后沈莞宁穿越了! 谁知道刚穿越就被庶妹设计,嫁给了阴郁狠厉疯魔无比的南安王。 为了在病娇黑莲花的身边活下来,沈莞宁决定在南安王府将演艺生涯进行到底。 可娇可软,又美又撩,最终成了病娇王爷的掌中宝。 “相公,她凶我,我害怕。” “乖,本王剥了她的皮,给你做人皮鼓。” 人人都道,南安王虽疯,却是个宠妻狂魔。 女大佬和疯批男主。 ![8c3ff23ce2338aec0f9f04d913fb7c36.png][1] **《病娇相公他又吃醋了》在线试读** **第一章** 沈莞宁死了,被魏婆子用棍子没掌握住力道敲死了。 然后她又活了。 沈莞宁睁开眼看到眼前蒙着一块红布,她还没反应过来,胳膊被人狠狠拧了一把。 她疼的皱眉。 拧她那人拽着她跪在地上,阴恻恻的笑道:“王妃您该拜堂了。” “有请新郎南安王。”一道唱和声响起,众人朝堂内看去。 沈莞宁头上蒙着红盖头,什么也看不到。 突然有人喊了一句:“哎,公鸡!居然是和公鸡拜堂!” 人群瞬间炸开,众人一片哗然。 他们同情的看向今日的新娘,沈莞宁。 “难道魔头南安王真的病入膏肓了,怎么会用公鸡和新娘子拜堂?” “可怜了沈家姑娘,沈家人怎么舍得把好好的姑娘,嫁给这么一个病疯子。” “皇后赐婚,那也没法子,若是南安王病死了,这沈家姑娘刚嫁过来,岂不就要陪葬了?” 宾客中有人小声议论着,唏嘘着。 沈莞宁一把掀开红盖头,赫然面对的是一头绑着红花怒目圆睁的大公鸡。 她猛然起身,目光环视一圈。 满座皆是穿着古代华服的宾客,这里的布景也是古色古香的。 她记得十分钟前,她正在拍古装剧吊威亚,然后威亚突然断裂,她从高处摔了下来…… 旁边的魏婆子拾起她扔掉的红盖头,重新覆在她的头上,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跪下。 “这盖头是要等王爷亲自掀的,礼没行完,您得老实跪着。”魏婆子在她耳边小声告诫道。 在沈莞宁被人按住,强行与公鸡拜堂的过程中,一大段不属于她的记忆,像是电影片段在她眼前迅速过了一遍。 她穿越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的沈家嫡出大小姐身上。 在她穿越前,原主被妹妹沈清羽设局,让她替嫁给暴虐成性,杀人如麻的南安王。 那魏婆子本想将原主敲晕,抬上花轿,但没想到,力度没掌握住,一棒子把原主给敲死了。 于是沈莞宁的便借尸还魂来到了这具身体里。 沈莞宁作为二十一世纪当红的影后,拿下无数影视奖项,心理素质自然过硬。 没从威亚上摔成半身不遂,后半身躺在床上度过,她已是无比庆幸。 眼下当务之急,便是先平安度过今晚。 沈莞宁和公鸡拜完堂,便被魏婆子带领去喜房。 她走过前厅,在长廊上刚转了弯,沈莞宁猛然停下脚步。 魏婆子拽住她的胳膊道:“王妃走啊,这喜房还没到呢!” 沈莞宁抬手寻着魏婆子的声音狠狠掴了一掌。 魏婆子一个趔趄,捂着脸跌倒在地上。 她被沈莞宁打蒙了,捂着脸刚要质问:“王妃你……” 沈莞宁掀开盖头,冷冷的睨着魏婆子,厉声道:“什么东西,敢对着本王妃拉拉扯扯?” 魏婆子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,沈家大小姐一向和善柔弱,怎么突然那变的这般凌厉。 魏婆子惊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找个偏僻的地方给本王妃跪着,没有本王妃的准许,不许私自起身。”沈莞宁命令道。 魏婆子慌了:“王妃您不能刚入王府就翻脸不认娘家人啊!我可是你的陪嫁妈妈!” 魏婆子言语中再三提醒。 沈莞宁冷哼一声,显然没打算再理会这婆子。 她对跟在身边的王府丫鬟道:“我从府邸带来的人不多,烦请王府的人帮本王妃看着,莫叫着婆子偷懒。” 穿青衫的丫鬟俯身笑道:“请王妃放心。” 她挥了挥手,跟着她们的家丁,押着喋喋不休的魏婆子去偏院跪着。 沈莞宁道:“请带路吧。” 她将盖头重新覆了下来。 王府的丫鬟带她去喜房。 “王妃,小心门槛。”丫鬟提醒道。 沈莞宁跨入房内,丫鬟道:“王爷就在里面恭候王妃,有什么事您再唤奴婢。” 丫鬟话毕,便退出去,将喜房门关上。 沈莞宁头上蒙着盖头,站在屋内,不知面前是什么情况。 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,好似连个喘气的活物都没有。 她站了好一会,没人管她。 这屋里根本没有王爷,亦或者王爷已经病得不省人事了? 沈莞宁想到此,紧着的心渐渐放松下来,她正准备掀了红盖头。 “向前走。”一道清亮好听的声音响起。 沈莞宁身子一僵,屋子里果真有人。 她依言向前走。 大约走了十几步,沈莞宁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。 她垂眸,从红盖头的缝隙中看到,她脚下踩着的是一双不染纤尘的玉白锦绣靴子。 不会是疯批王爷的吧? 她忙移开脚,可那白靴的缎面已被沈莞宁踩了两个乌黑的鞋印。 “跪下。” 此次这道声音近在咫尺,与方才相比,这两字冷的让人周身打颤。 沈莞宁有些僵硬的站在床榻前。 传闻,几年前原本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的南安王,被蛮夷绑架成为人质。 历经数月,被折磨成半死不活的病秧子,他撕碎了囚禁他的蛮夷,然后将自己的身子绑在快马上,逃回大凉。 回来后,这位南安王变得喜怒无常,残忍暴虐,听闻有吃人肉扒人皮喝人血的癖好,才得以让他续命至今。 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 顿了片刻,那道声音再度响起。 带着浓郁的肆虐与玩味的口味道:“给本王舔干净。” 舔干净? 这双白玉靴子吗? 沈莞宁心跳如雷。 怪不得人人都道南安王疯魔,能说出这话来的,不止疯,还病的厉害。 她定了定神,俯身道:“回王爷的话,这靴子是锦缎面的,舔只会越舔越脏,妾身会将靴子洗干净给您。” 榻上的人没了声音。 沈莞宁躬着身子不敢动。 半晌后。 南安王极冷的哼笑一声:“如此巧舌如簧,本王便割了你的舌头,做成刷子,将本王的靴子刷干净如何?” ---------- **第二章** 沈莞宁惊的不敢再说话,她不想刚入府的第一天就没了舌头。 下一瞬,好像有东西勾住她身前的衣领。 不等沈莞宁惊慌,那锋利的钩子猛的朝前一扯。 她踉跄的栽向床榻,钩子划过身前的衣袍,纽扣呼啦全部散开,似有冷风直嗖嗖的往里灌。 三下五除二,那把利刃便将她的嫁袍撕了个粉碎。 沈莞宁牢记方才南安王说要割了她舌头的事。 她死死咬住唇,愣是一声惊慌的声音都没有。 “这又成了哑巴?” 南安王似乎找到了乐趣,他铁器在沈莞宁面前的红盖头划弄。 顷刻间,便撕碎了她的红盖头。 沈莞宁瞬间眼前一亮。 她抬手挡了一下刺目的灯烛,待适应后,便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床榻上,垂下眸子。 慕怀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姑娘。 “沈清羽。”他缓慢的念着他新妻的名字,冰冷,不带一丝情感,让人心生畏惧。 “妾身是。”沈莞宁硬着头破皮应道。 面前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,肌肤白皙胜雪,柳叶似的弯眉下,是一双含着千万星辰的美目,华光潋滟,美艳的不可方物。 皇后此次倒是大方,没将这样倾城美人留给她的亲儿太子慕之渊,倒舍得送到自己病榻上来。 只可惜了,这样好的美人,要陪他跌入云泥,才能配做他的王妃。 慕怀姜双眸骤然阴狠,他伸手死死掐住沈莞宁纤细的脖颈,将她摁在床榻上。 沈莞宁被掐的喘不过气来。 她惊恐的睁大眼眸,看着面前的疯子一样王爷。 他浑身阴霾,带着浓郁的戾气,一袭墨绿色竹纹长袍着身,泼墨的长发闲闲散散垂落在她的脸颊上。 他的皮肤是有些病态的雪白,锋利的剑眉下,一双阴郁沉寂的墨眸狠厉的看着她,薄唇像饮过血一般,殷红无比。 这张脸漂亮的不像话,可惜是个魔鬼。 沈莞宁眼珠欲翻,双手扯住慕怀姜的衣领。 慕怀姜的眸子闪过嗜血杀戮的疯狂,手下加大了力气。 “反正本王早已时日不多,本王又最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。”他说着,殷红的唇角弯起一丝好看的弧度。 沈莞宁被掐的眼眸猩红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与其留着你做寡妇,不如先将你变成牌位,陪着本王吧。” 他顿时眼眸阴郁,手下了狠劲。 他想现在杀了她! 沈莞宁拼命挣扎,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。 就是在这个病娇疯子手中活下来! 慌乱中,她将慕怀姜的衣领一扯,露出半截肌肤。 倏地,慕怀姜松了手。 沈莞宁看着他的胸膛,眼眸闪过一丝极大的诧异。 在这个间隙,她扯过一旁的锦被,遮在身前,大口大口喘息着。 慕怀姜慢条斯理的整好自己的衣领,冷冷的低斥一声:“找死。” 方才仅仅一瞬,沈莞宁还是瞧见了。 慕怀姜的胸膛上纹着一朵姜花。 那玉白的花瓣中有一抹猩红的花蕊,极为耀眼夺目。 他竟就是原主苦寻七年了无音讯的恩人,姜毅! 许是南安王病太久的缘故。 他病态疯狂邪魅的模样,和原主记忆中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人判若两人。 “姜……” 沈莞宁刚开口,一把锋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颈。 慕怀姜眼眸又凶又狠道:“再多一句废话,便丢你进毒蛇窟。” 他话音刚落,屋内灯烛晃了一下。 紧着数只暗箭如密雨一般,从窗口射穿进来。 沈莞宁呼吸一紧,眼瞧着就要被乱箭扎成刺猬,一直修长如玉的手抓住她的肩膀,一扯。 她整个人被慕怀姜摁在怀里。 他护住她,褪下身上的墨绿色的宽袍,旋在空中躲避箭雨。 沈莞宁的脸紧紧贴着他冰冷的胸口,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姜花。 慕怀姜掌心似有风穿过,他用内力一震,射进屋内的暗箭,尽数被逼退回去。 只听门外闷哼惨叫声此起彼伏,箭雨瞬间停了下来,再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。 “启禀王爷,七十二个夜潜王府的弓箭手,已全部伏诛。” 门外骤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。 沈莞宁不由地的抱紧慕怀姜,想用他的身子来遮挡她身前的狼狈。 以防门外的人进来瞧见。 “处理干净。”慕怀姜没情绪的冷声道。 “是。” 外头没了动静。 沈莞宁贴着他的胸口,听见他的心跳声,节奏极缓而紊乱无序。 他确实病的不轻。 “抱够了没有?”一道冷冽的声音兜头而下。 沈莞宁松了手,规规矩矩的退到离这个疯子安全的距离。 “王爷不是要杀我吗,方才为何……”以身相护? 沈莞宁改了说辞:“方才为何要救妾身?” 慕怀姜玩味一笑,那笑却无丝毫笑意,让人寒冷到骨子里去。 “本王的玩物,容不得他人染指,要死,也只能死在本王手上。” 沈莞宁脊背上窜起一阵凉意。 面对这种疯批怎么办? 按照她看过的那么多剧本中的人物。 一般这类的人设,配对的都是极其温柔的女子,然后慢慢感化疯批的内心。 所以,以柔克刚? 沈莞宁还在思谋,下巴再次被那锋利的剑刃抬起。 “在想什么呢?”慕怀姜冷眸盯住她的眸子审视道。 沈莞宁抬起迷惘的眸子看着他。 原主的温柔娇弱,沈莞宁骨子里是没有的。 但是,她可以演啊! 影后不是白叫的,那么多奖项更不是白拿的。 她咬住唇,眼眸里顿时含了一丝泪水,瞧着娇弱惹人怜爱。 “妾身方才想到王爷的话,好生心疼不已。” “心疼?” 这世上有恨他的,可怜他的,他还是头次听到心疼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。 他眯起眸子,打量面前人,这句话出自她口,几分真心,几分假意。 “是啊。”沈莞宁的眼仁越来越红,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。 “王爷说自己时日不多,怕王爷走后,留妾身一人孤单在世……” 沈莞宁说着哽咽,她大着胆子,将下巴从利剑上移开,她倾身抱住满身戾气的慕怀姜。 ---------- **第三章** “妾身不想让王爷死。” 慕怀姜的衣袍在方才护着她躲避箭雨时,早已松散,身前大片袒露出来。 而沈莞宁的嫁衣已是不着寸缕,她抱住他,浑身滚烫的贴着他冰冷的身子,不由地打了一个了冷战。 他身上怎么这样凉。 慕怀姜嫌恶的垂眸看一眼怀中的娇人。 下一秒,沈莞宁被狠狠推开,脑袋重重的磕在床榻边的木头上。 她简短的叫了一声,便忙止住痛呼,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眸中的泪越来越多。 倒不是装的,而是真的疼。 “你是谁的人?”他冷厉问道。 沈莞宁闻声抬眸,瞧见方才还有一丝玩味面容的慕怀姜,此刻已阴郁着脸,眉头紧蹙,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。 她不禁想起,传闻说当年慕怀姜是生生撕碎了折磨他的蛮夷才逃回来的。 她又瞧见他殷红的唇,或许他真的喝人血扒人皮。 沈莞宁不敢再怠慢。 她当即拿出影后级别的演技,娇弱的撑起身子,跪坐在他面前,垂下眼眸,睫毛轻颤,声如细蚊道:“妾身自然是王爷的人。” 慕怀姜舔了一下后牙槽,手握住冷器,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。 顾左右而言他,该死。 慕怀姜正准备一剑杀了她。 沈莞宁紧接着道:“若是方才妾身有什么举动惹王爷不悦,要打要罚,妾身都毫无怨言。 只是……王爷身患重疾,切莫生气动怒,这样会加重您的病状,若是王爷真撒手人寰了,妾身绝不独活!” 她表了表决心,神色已是视死如归。 慕怀姜握着冷器的手微微一松,他:“你懂医理?” “妾身的母亲祖上是开医馆的,妾身幼时体弱多病,除了母亲传授医术外,又自学医理与药理,后寻得名医拜师,自然略懂一二。 且……” 沈莞宁顿了顿,抬起眸子认真的看着慕怀姜道:“王爷的病,妾身有法子可彻底根治。” 慕怀姜眸色微动。 他被病痛缠绵七年,这七年寻医无数,他从未放弃过自己。 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。 他钳住她的下巴,眼眸似淬了毒一般阴狠无比。 “方才本王或许能留你个全尸,但现在,你既说了这番话,倘若欺骗本王,医治不好本王身上的顽疾,本王可将你碎尸万段,剁碎了筋骨去喂狗。” 沈莞宁心中一震。 她曾演过医女,但本不懂医药,方才的那番说辞是从原主记忆中搜刮来的。 南安王身上的病症极其凶险,即便是有原主关于医药的记忆,他的病也很难根治。 不管了,先保住性命再说。 “妾身绝无半句虚言。” 这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吧。 沈莞宁柔声道:“妾身既已嫁给王爷为妻,妾身与王爷后半生的命途是绑在一起了,妾身自然希望王爷康健,还请王爷相信妾身,容妾身给王爷医治伤痛的机会。” 慕怀姜眸中闪过一丝疑狐,短短片刻后,他收了铁器。 “明日本王陪你归宁,一切等回来再议。” 他单手在床榻上一拍,眨眼间,人已腾空而起,端坐在四轮车上,控制车子往门口走去。 沈莞宁坐在床榻上松了一口气。 这口气还未完全松开,慕怀姜停在门口又道:“倘若有虚,你的尸骨本王可就拿去狗了。 而沈家上下也要给本王的王妃陪葬。” 沈莞宁的这口气又提了上来。 陪她归宁,原是打探虚实。 幸好当年原主学习医术时,沈清羽因为好奇也算跟原主学过几日,具体情况在府邸也只有她们姐妹俩知道,身份应当不会暴露。 沈莞宁倒在床榻上,仔细琢磨了一下明日回沈家后的打算。 沈清羽用卑鄙手段将她送到这个疯批王爷面前,自己却在沈家高枕无忧,待日后另择夫婿,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。 她既占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与情感,有些账,她明日回去是得好好同她们算一算了! 她不让她好过,做这些事的人,自然也别想好过! 慕怀姜出了门,门外候着的阿山上前默默扶住南安王四轮车的扶手。 “王爷,还是回玉清阁休息?”阿山问道。 “本王不喜废话的人。”慕怀姜冷斥一声。 阿山默默闭上嘴,他原以为王爷娶了王妃,日后身边便有个伴了,应该不会再回冷冰冰的玉清阁,看来是他想多了。 借着清冷的月色,慕怀姜垂眸看到地缝中残留的血迹。 皇后想趁他和新王妃,在床榻上情迷意乱的时候刺杀他? 真是可笑至极。 阿山顺着慕怀姜的目光看到地上的血迹,忙跪地道:“属下马上清理干净。” 慕怀姜低冷吩咐道:“查清里头人的底细。” “是。”阿山应下。 “如若是皇后的人,半夜做掉,不必来知会本王。” 阿山犹豫了一下,还是应道:“是。” 好在,阿山这一夜什么也没查到。 沈清羽的身份算是很干净,在沈清羽嫁到南安王府前,沈家和皇后并没有什么接触。 沈莞宁一觉睡到天亮,极其舒爽的撑了撑懒腰。 “王妃休息的可好?”昨日扶沈莞宁到喜房的丫鬟躬身给她穿鞋。 “好极了。”沈莞宁笑一笑。 丫鬟略略吃惊,昨夜这院子里可是闹出不小的动静,且王爷的疯魔脾性,全府上下都知道,王妃昨晚应当是不好过的。 她心中暗自感慨王妃好心理素质,不由得有些崇拜这位新嫁进府邸的姑娘。 “南安王呢,这个时辰可是起来了?”沈莞宁问道。 “王爷今早出府办事去了,说是晌午会回来,陪王妃您归宁。”丫鬟话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莞宁的神色道。 按照规矩,归宁要清早出发去女方府邸。 王爷晌午才回来,已是对王妃和王妃的娘家人大不敬。 丫鬟本以为王妃会不悦亦或者委屈,谁知沈莞宁笑着应道:“好啊,那他回来了,你告诉我,我好同王爷一同归宁。” “王妃您不生气吗?”丫鬟诧异道。 这可是明晃晃的打王妃的脸,试问世上哪个女子刚刚成婚就受得了这样的委屈。 ---------- **第四章** “自然不生气。”沈莞宁弯起唇角,笑眯眯的同丫鬟说道,“王爷的事是最要紧的,不能因为我归宁就耽误了王爷的事情,这样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呀。 所以我多等一会又无妨。” 丫鬟听沈莞宁如此言说,眼睛明显亮了亮。 王妃这般大度善解人意,没想到皇后娘娘给王爷安排的婚事,阴差阳错竟寻到了王爷的正缘。 丫鬟当即感动万分,暗暗下决心,要尽心尽力服侍王妃。 “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 沈莞宁瞧着这丫头机灵,眼眸赤诚,又是常年在王府中侍奉的,应该对王府的一切了如指掌。 或许可以收为己用。 “奴婢雪珠拜见南安王妃。” 小丫鬟俯身,规规矩矩的给沈莞宁行了叩拜礼。 “起来吧。 ”沈莞宁笑着将人扶起,柔声道,“我嫁来这王府,虽为主子,但到底对王府不甚了解,亦不知道王爷的喜好,一切还要靠你多多指点我。” 雪珠忙垂下头去:“王妃您折煞奴婢了,指点不敢说,但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还请王妃放心。” “好啊。既然王爷还没回来,我们去瞧瞧昨日罚跪的人。”沈莞宁虽柔声说着,但眸中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。 “是。” 雪珠唤其他丫鬟进来,服侍沈莞宁梳洗更衣。 一切妥当后,沈莞宁去了别院。 青灰色冰冷的石板上,魏婆子晕倒在地不省人事。 “奴才拜见王妃。”奉命看守魏婆子的四个家丁俯身行礼。 “免礼。”沈莞宁问道,“她是什么时候这样的?” 其中一个家丁回答道:“回王妃的话,昨日奴才押她过来,没跪半个时辰就倒在这了。” 沈莞宁红唇微勾。 这魏婆子乃是原主父亲小妾虹娘身边的人,沈清羽十岁那年,被虹娘送去照顾沈清羽。 在沈莞宁记忆中,这魏婆子身子硬朗,还会些拳脚功夫,身体素质要比一般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都好。 怎么可能跪半个时辰就晕倒。 魏婆子奸诈圆滑,定是会用装晕来偷懒。 这夏日天气炎热,晚上即便躺在冰冷的青石地睡上一夜,也不会受什么寒。 “啊,是这样啊!”沈莞宁故意用惊讶惋惜的口吻说道,“那看来的今日本王妃归宁,没有办法带魏妈妈一起回去了呢。” 她转头吩咐雪珠:“雪珠,你去请府邸的太医来给魏妈妈瞧瞧吧,毕竟是我娘亲身边的人,我昨日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一番,竟没想到让魏妈妈晕倒了。” 雪珠并不清楚沈莞宁与魏婆子之间的关系,便俯身应道:“是,还请王妃不要担忧,咱们南安王府的太医医术高超,魏妈妈定会平安无事。” “相安无事便好。”沈莞宁转身要走。 身后躺着的魏婆子当即悠悠转醒。 “哎呀,奴婢跪的好好的,怎么躺在地上啊?”魏婆子扬声说道。 雪珠一喜,道:“王妃,魏妈妈醒了。” 沈莞宁顿住步子,回过头,心底划过一丝冷笑。 “魏妈妈,你没事了?” “奴婢没事。”魏妈妈讪笑道,“这夏日炎热,怎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,让王妃见笑了。” 她从地上起来,伸手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,笑吟吟的迎上前道:“方才听闻王妃今日要归宁?奴婢没事,奴婢这就收拾收拾,陪王妃一同归宁。” 好精明的婆子。 沈莞宁淡笑道:“睡?魏妈妈是怕我担心吧。 既然魏妈妈晕了一夜,今日再随我归宁,我实属不放心的很,还是要寻太医来给魏妈妈瞧瞧我才可安心呢。” “王妃说的是。 ”雪珠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,她附和道。 不等魏婆子辩白,沈莞宁对四个家丁道:“烦请你们送魏妈妈回屋,让她在屋内好生歇息,以免再出什么岔子。” “是王妃。”家丁应声。 魏婆子眼底隐匿着愤恨和惊诧,死死的盯住沈莞宁看。 从前柔弱善良的大小姐,而今怎么突然转了性子? 这说起话来虽听着软软的,处处为她着想,却是句句话里有话,什么让家丁送她回去,在屋内休息,分明是要看住她,不许乱跑。 “魏妈妈这便好生休息,等我同王爷归宁回来,再来看你。”沈莞宁笑吟吟的拉住魏婆子的手,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 魏婆子脊背刮过一阵阴风。 看来沈莞宁是铁了心,归宁不带她回去。 魏婆子不知沈莞宁心里到底盘算着什么,她暂且先将口这口气忍下,随着家丁回了自己的屋子。 沈莞宁出了别院,便对雪珠吩咐道:“魏妈妈既然晕厥,那你便去问太医开几方子汤药,着人亲自看着魏妈妈服下,我才好安心。” 雪珠一双秋瞳似懂非懂的看一眼沈莞宁。 其实方才在院中,几番对话,当场站着的人,瞧见她们的细微表情,即便是傻子也能感觉出王妃和魏婆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来。 雪珠只觉这位王妃并不简单,心中有所忐忑道:“王妃是不是不喜魏妈妈?” 沈莞宁闻言莞尔一笑,回眸看一眼雪珠胆战心惊的样子,道:“这待我好的,我自然记在心里,等来时尽数报答;待我不好的,我同样也会记着,等机会让她下啊鼻祖地狱。” 雪珠站在原地怔楞片刻。 须臾后,她反应过来,浑身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,要对王妃好,一定要真心实意的对王妃好! 不能虚心假意,不能两面三刀,更不能给王爷打任何王妃的小报告! 沈莞宁余光瞥见雪珠的神情,不由地的泛起一丝笑意。 …… 慕怀姜办完事回府,阿山推着他直径回了玉清阁。 玉清阁内有一处极大的空庭院,早些年时,原本这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。 开春时万物生长,百花盛开,花香袅袅,到盛夏便是枝叶繁茂,燕语莺啼。 后来慕怀姜从蛮夷手中逃回大凉后,将自己关在玉清阁数日,夏日听到莺声呖呖,便命人砍了院子里所有的植物,填平了花池树池。 自此玉清阁除了还喘气的慕怀姜外,如同死寂。 ---------- **第五章** 阿山推着慕怀姜进了屋子。 屋内门帘紧闭,遮挡住了外头晌午浓烈的光线。 阿山动作麻利的点燃黑木几案上的灯烛,套上了罩子。 昏暗的屋内刹那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光亮。 慕怀姜抬手揉了揉眉心,而后缓慢睁开幽深冷冽的眸子,看着烛光照不到的黑暗深处,仿佛这样昏暗的环境才适合他。 盯梢沈莞宁的家丁站在暗处,事无巨细的汇报今早王妃起来的活动轨迹。 慕怀姜一语不发的听着,听到最后,家丁说:“王妃对待婆子体贴心细,满面和煦笑意,就连王妃身边的雪珠姑娘一个劲的称赞王妃的好。” 慕怀姜闻言冷冷的嗤笑一声。 阿山连同站在暗处的家丁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。 王爷这般笑,便没有好事情。 清冷的笑声落下,不过片刻,慕怀姜开口道:“你觉得她怎么样?” 阿山默默的咽了咽口水。 新王妃是南安王的妻啊,他要怎么评价? 就算是借给他十个胆子,无论好坏,他也绝不敢置喙王妃一个字。 阿山额头上冷汗珠子滚落下来,他抬手擦掉,斟酌片刻,开口道:“属下瞧不来人,属下一切单凭王爷吩咐。” 慕怀姜双手扶住四轮车转过身,看一眼阿山,唇角泛着冷意道:“你是越来越无趣了。” 阿山腿有点抖,但好在他强撑住了。 “属下不敢妄言主子的人。”阿山脸上撑着几分笑意,推着慕怀姜去沐浴。 慕怀姜今早出去办事,拔剑杀了几人,衣袍和肌肤上沾染了血。 回来必定是要先沐浴的。 热水早已备好。 “你在我面前不必演。”慕怀姜眸子暗了暗。“是。 ”阿山新中华咯噔一下,忙应道。 他是自小跟着慕怀姜的人,无父无母,王爷是他的主子,亦是他的天。 可偏偏王爷出事那日,他被指派出去办事,等回来时,王爷便已经音讯全无。 他发了疯似的派人在边塞找寻了许久。 王爷像是人间蒸发一般,无人知道他的消息。 他在边疆寻了很久才回京。 等最后在见到慕怀姜的时候,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 残忍暴虐,喜怒无常,就连他有时候也摸不清这位主子的意思,生怕哪日一个不小心,丢了命,这样就没人陪着主子了。 不演,还像从前那般玩笑,许早不知掉几次脑袋了。 慕怀姜被推到屏风后,木桶中冒着氤氲的热气,还夹杂着浓郁的药香。 阿山上前准备服侍他沐浴,手指刚搭在慕怀姜身前的衣领上。 “叫王妃来服侍本王。”慕怀姜手指轻轻叩在四轮车上,淡淡道。 阿山怔了怔,他惊诧的眼眸看向慕怀姜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 慕怀姜从不叫旁人近自己的身,碰自己的东西。 这七年慕怀姜沐浴都是阿山亲力亲为的。 当阿山瞧见慕怀姜眉心微微一蹙时,他忙躬身应道:“属下这就去。” …… 彼时,沈莞宁正在竹熙院梳妆更衣。 归宁势必会见到她的庶妹沈清羽和她夫妻的小妾虹娘。 沈莞宁自然不能像今晨这般随意打扮。 相反,她要盛装归宁。 让她们好好瞧瞧,她沈莞宁嫁给南安王非但没命丧黄泉,相反锦衣荣华,尊荣权贵,样样在手。 只不过这古代的化妆品,过于简单,画不出特别惊艳的妆容。 好在,她所占据的这幅身子,除了性命和她一样,就连容颜都和自己原来无甚差别。 胭脂水粉稍稍装扮便已是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。 雪珠连同竹熙院伺候丫鬟围观在沈莞宁身后,赞叹王妃倾城容貌。 阿山进来,丫鬟们瞬间静了声。 沈莞宁听到身后没了动静,转过身,瞧见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年走近。 黑袍少年容貌俊俏,眉目刚毅,肃着脸俯身行礼道:“属下拜见王妃,王爷请王妃去一趟玉清阁。” 沈莞宁不知道玉清阁是什么地方,她搁下木梳问道:“是要现在归宁吗?” “回王妃的话,王爷在玉清阁等王妃过去,归宁一事稍后再说。”阿山道。 沈莞宁跟阿山过去,雪珠被挡在玉清阁外,不准入内。 沈莞宁道:“那你便在这等我吧。” “是王妃。”雪珠看一眼沈莞宁,眼眸中隐有担忧。 玉清阁,是王府中的禁地,乃王爷休息的院落。 自打王爷出事回来后,这里七年未曾对外开放,能进去的也仅王爷心腹而已。 其余人若是涉足于此,必定竖着进去,横着出来。 沈莞宁进了院子,心中略略吃惊一番。 这南安王心底绝对阴暗。 偌大的院落毫无生机,反倒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意味在里头。 多看两眼都让人遍体生寒。 “王妃这边请。”阿山说道。 沈莞宁收起探究的目光,直径进了阿山撩开门帘的屋子。 她进去后,阿山并未跟进来,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了。 沈莞宁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 大白天的不拉窗帘吗? 她伸手摸着前面的空气,摸索着抬步向前走。 为了防止上次踩鞋的事情发生,沈莞宁格外注意脚下的路。 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走了片刻,听到潺潺水声,循着声音走了几步,看到了光亮。 微弱的烛光的,在屏风后亮着,是这间昏暗屋子里,唯一的光亮。 沈莞宁走近,站在屏风外,俯身行礼道:“妾身拜见王爷。” “进来。”里面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。 沈莞宁深呼吸一口,沉下心,抬步进了屏风后。 她入眼看到的是,慕怀姜赤。 裸着身子在满是水雾的木桶中。 他的脊背上纵横交错着数不清的疤痕伤口。 沈莞宁死死咬住唇,将惊讶的声音,堵在喉咙里。 面前的身转过身,一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眸含着水汽死死的盯住她。 沈莞宁瞬间垂下眼眸,乖巧的站在一旁。 “抬起眼来,看着本王。”他沉声命令道。 沈莞宁缓慢抬眼,“哗啦”一声水响,慕怀姜从木桶中站了起来。 他周身一丝不挂,满身是水的站在她的面前。 沈莞宁心脏狠狠怔住。 这一幕仿佛是在梦里见过一般,那些画面在脑海中迅速闪过,刹那间一切都静止了。 沈莞宁不记得方才脑海中闪过了什么,只怔楞的看着眼前的人,觉得她心脏闷痛难以呼吸。 **[>>>>点击进入整本阅读《病娇相公他又吃醋了》<<<<][2]** [1]: https://www.typechodev.com/home/usr/uploads/2021/09/3031032216.png [2]: http://wx.mp.xuesexs.com/cp_url.php?source=qirexiaoshuo&bookname=%E7%97%85%E5%A8%87%E7%9B%B8%E5%85%AC%E4%BB%96%E5%8F%88%E5%90%83%E9%86%8B%E4%BA%8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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